荀澈的样貌自不用说,玉轩朗丽,郎環昳美,身躯修挺如翠玉清屛,拔地而起的山岳,帝王威仪迫人,令人不敢逼视。
凤眸微挑似笑非笑望人之时,总有一种多情之感,无端让人想起风情二字。
昔昔自及笄礼成,荀澈看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婉婉丽生,眉目一日比一日好看,以前昔昔容貌虽美极,但总逃不了青涩。
可如今,按照荀澈的话,幽丽含芳的昙花一绽,娉娉袅丽的风姿已不敢让人窥第二眼。
荀澈后想昙花易逝,不该如此形容昔昔,笑着对女孩道,朕应该让宫中匠人去培植昙花,能植出日夜绽开的奇昙尚可。
帝后相携入座,太皇太后笑意更深,两人还未行礼,就被风嬷嬷搀扶起来。
太皇太后乐呵呵招手让昔昔坐到自己身边,问荀澈道,
“澈儿这几日还在吃药,风寒之症可有好透?”转而又悄悄问昔昔,“你是怎么哄澈儿喝药的?”
眼看昔昔玉颊泛起霞色,太皇太后拍拍女孩的手,眉目了然道,
“不必告诉哀家了,依着澈儿的性子,外祖母也猜到七八成,现在哀家就等着曾孙。”
昔昔还未说话,耳尖的荀澈听到,刚刚饮完杯中的烈酒,凤眸微眯,音色低沉散漫,语气却笃定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