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澈压抑住澎湃潮涌的暗流,长指慢慢攒去女孩眼角的水雾,声音暗哑低沉,告诉女孩,
“昔昔怕是不知道,你愈是想哭,澈哥哥愈是想狠狠欺负你。”
女孩闻言,清眸紧阖,侧过头去,全当听不到,男人见到昔昔这般情状,薄唇轻勾,又道,
“但你在缠绵之时,任朕如何逼你都不想吭声,万般隐忍的娇态,更合澈哥哥心意。”
男人这是告诉女孩,不管她今日是强忍不吭声,还是到时候受不住哭出来,都没用。
昔昔听完这种话,清眸猛得睁开,难掩怒意,瞪着男人,看荀澈挑眉轻笑一声。
女孩转过头,恨恨咬住头下的软枕,玉齿狠狠撕磨。
被束起来的皓腕挣了几下没动静,昔昔更是气极,檀口咬紧软枕,乱扯一通泄气。
如果目光能杀人,荀澈此刻应该已经千疮百孔。
男人以前就和女孩说过,其他时候任何事都可以随她心意,以她为首,唯独床榻缠绵,不能由她半分不愿,必须任着他来。
男人好以整暇的慢慢褪下碍事的东西,慢悠悠提醒昔昔,
“昔昔应该听澈哥哥的,乖些好,省点力气,等过后,你想怎么咬朕出气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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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岩偷偷摸摸找到戚岚,他现在想到陛下出的损招依旧心惊胆战,这主意简直就是损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