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好听,清澈温柔跟她的长相相符。
迫不及待的,他想见见她。
“白喻,你怎么了?接个电话这么兴奋?”石鸣修在白喻病房的一个凳子上削苹果。
他看了眼白喻身前的画,嘲笑:还在画呢,人都走了好久了。
自从叶元走后白喻每天都在画画,每一幅画都是叶元。
“他我下葬了,你要去看看吗?”石鸣修突然来了句,虽然没有说是说,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
“看。”
看完人回来,石鸣修有感而发:“最温柔的那个人走了,留下了我们两个最难接近的。”
“对了,严国彬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他?严院长管理阿斯蒙蒂斯时间过长,心理问题层出不穷,成为这里的一名患者,因问题严重,经常使用电刑,这样吗?”白喻笑得人畜无害。
“别对着我笑,对着你的小护士笑去,我这里没用。”
“我要出去。”白喻说。
“去啊,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去。”石鸣修看都没看他一眼,“我知道你认定是去找你的小护士的。”
毕竟,除了小护士没人能让他这么上心。
出来后,白喻第一个就是查了叶缘的号码,然后打电话给她,听到了她真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