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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左手按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抚着她的耳瓣,食指沿着边缘轻轻摩挲着。

处处都柔弱的不像话,好像沈谣的身子天生就似是水做成的一般。

她瞪着他,贝齿用力,可挠痒痒般奈何不了分毫,他搅着她的粉舌,唇边也没闲着,咬着她的,似是坏意的,腮边留下了好几个红莓。

明黄的烛光下,莹白肌肤上一处处红色的印迹,看的顾宴眼色越来越深,浓重的就快要抑住不住。

沈谣唇微微张着,被他吮吸着,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挣扎,可她越挣扎,顾宴反应就越大,他低吼一声,按着她细白一截手腕,变作了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样子。

沈谣脸颊酡红,别过脸,拼命往后退,可顾宴偏不给她这个机会,在她耳边一遍遍呢喃着,轻语着。

“宝儿、宝儿……”

他吻着她的耳瓣,用牙齿咬着,还恶意的呵着气,不一会儿她脸颊便湿了一片。他食指点着她的锁骨,眼色愈发深沉:“谣谣,我们是夫妻。你合该知道你的本分是什么。”

沈谣脸颊烫的惊人,身子软的一塌糊涂,总感觉好像变得怪怪的。

她自然知道顾宴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嫁给他也快一年了,有些事,她总以为她不说,就不会点破。

顾宴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按着她的肩胛骨,似要按碎一般,“我们谣谣长大了,也该懂些大人们之间的儿了,很快不会很痛的。”

沈谣吃痛,终于摆脱他的手,她身子颤着想朝后躲,顾宴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夫君,我不要,我怕。”

“听话,说你不怕。”顾宴眼神烫的惊人,直直盯着她,随后攥着她的手。

沈谣眼皮跳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别扭感在掌心蔓延,渐渐的她手心出了汗,眼前的帐子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

顾宴吻着她的眼皮,沈谣顿时尖叫了声,像是受惊的兔子。他诱哄着:“谣谣乖,你听话。”

“我不。”沈谣闭着眼睛,害怕道。

这个时候要她怎么听话?乖乖束手就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