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堂:“我?我就算了吧,当家主要管的事情又多又杂,我可不耐操。”
赵解嗤笑一声,状似无意的问:“对了,你二爷爷过世的时候,我记得当时有个人惹得你不快,你说他父亲害了你爷爷,也是因为抢夺资源?”
李修堂听到这事脸上就闪过一丝嫌恶,他喝了一口酒道:“解哥,我跟你说,那就是一个瘟神,我们家虽说允许内部子弟在不伤和气和家族利益的情况下光明正大的抢夺资源,但从来都是明令禁止族人利用歪门邪道抢夺资源的,一旦发现轻则从此在家里做个闲人,重的就是从家族除名了。”
赵解像是来了兴致,跟李修堂又碰了个杯,问:“他是怎么个歪门邪道法?”
许是因为这是在李家讳莫如深的原因,李修堂委屈得久了,再加上他也存着借此机会与赵解拉近距离的心思,毕竟,分享辛秘之事本就是快速拉进双方关系的一种方法。
世人都认为赵解和他们一样,也是位混世的公子哥儿,并且很多人都以为赵解和他关系最好,就连他爷爷也这么认为。
但只有他知道,他和赵解根本就不熟,虽说每次李家有什么宴会,赵解不管再忙,都会应邀前来。
但赵解从来都只是礼节性的问候一声就不再多管,别人都说宴有所宴,但他只是真心实意的来参加宴会而已。
至于生意上的事情,赵解更是从来不参合。
像这样,赵解答应在n见他,都还是头一次。
他有种直觉,他觉得赵解和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一样。
他轻嗤了一声,详细说起来:“我跟你说,我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我听我祖母说那人从小就不学好,学本事的时候整天跟一帮鸡零狗碎在一起。”
“你说他要是安生在家里做个逍遥闲人也就算了,他偏偏要插手家里的生意,家里长辈没办法,只好将一些零散的事交给他做,但他别的本事没有,亏钱的本事是真的厉害,好几次被人骗了个底儿掉。”
“还有一次差点闯下大货,家里长辈让我祖父给他了难,我祖父好不容易才给他扫了尾。从那次之后,家里说什么都不同意他再沾手家里的生意。”
“他倒好,不对家里心生感念,竟然因此记恨上了我祖父,在一次家族聚会上,他竟然在我祖父吃的东西里下了药,然后让他老婆去爬我祖父的床,好借此来要挟我祖父将s市房地产的生意交给他做。更奇葩的是,他老婆可并没有被下药,她是自愿爬上了我祖父的床。”
“当时我的祖母身体不太好,因为这件事生生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后来他事迹败露后,就被家里赶出去了。”
赵解听完沉思了一会儿后问:“我记得你今年也是24岁,当时你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