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昕说完，电话沉默了一阵，就在她以为该挂电话的时候，妈妈又开口道：“还有那个...今年生日，你满十八了。”

“嗯，对呀。”付昕愣了下。

她当然知道自己满十八了，哪用特意说出来，难道妈妈还要来一番成年教育？

“我应该跟你说过，你从小到大要女扮男装，是因为你小时候体质不好，一个道士说你阴气太重，所以要以男孩的身份养大，才能让你阳气多些，不被病痛折磨。”

这件事系统也跟她说过一次，所以听起来很好理解，并不陌生。

付昕“嗯”了一声，默默等待下文。

妈妈又说道：“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还跟你说过，那个道士说等你年满十八，就可以真正以女孩的身份生活了。”

这回，付昕彻彻底底愣住了。

以江褚淮那丢三落四的记忆，这段内容不管妈妈说没说过，反正记忆里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以至于付昕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说，这次生日过后，我要换回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