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省油的灯,搁现代那就是千瓦电灯泡,亮堂极了。
就比如说,吃糕点的时候,那花容澜把玫瑰糕咬了一半,居然敢把剩下的一半递给付昕,骚气十足地邪魅一笑,来了句:“陛下,尝尝,还是熟悉的半口,还是熟悉的味道。”
付昕:“......”这家伙还真够记仇,当年居然边哭边吃还记下了这是玫瑰糕,现在回来报复那一句“小女孩”之仇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旁边段晋鸣就默默来了句:“陛下不吃别人唾沫。”
花容澜微微错愕,但很快敛下那好奇,笑盈盈道:“又不是别人,自己人啊。”
付昕当即“啧”了一声:“谁跟你自己人。”
说完,眼睛却飘向了段晋鸣,觉得他那副漠不关心却暗中吃醋的模样好笑极了。
花容澜见付昕看段晋鸣却不看他,内心很受伤,张嘴把剩下半块玫瑰糕吃了,自顾自地哀叹:“臣这吃的不是玫瑰糕,是一把辛酸泪。”
付昕:“......”哪来的非主流,给朕拖出去斩了。
到了珩州,珩州的知州花容尊第一时间收到了风声,要不是付昕千叮万嘱此行低调,他恐怕早就率领千人去城门迎接了。
花容尊虽是花容澜的兄长,但那年龄整整大了一番,年近四十,大概是花家基因优良,他也是个帅气的中年大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