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也是刻意让着她,每回都让剑擦着身子过去,露出一副险险躲开的样子。
然而时间一久,付昕更来气:“我怎么就刺不中你呢!”
“哎,乖徒儿,你还得练练。”
景澈说着,忽然走到她身后,扣住她握剑的手腕,执她之手打出了一套连贯的剑法。
他的鼻息几乎缠绕在她的耳畔,丝丝入耳,令她耳根都不禁发红了。
付昕只觉得自己手腕都在发烫:“谁允许你乱碰我的手?”
娇蛮公主仿佛又回来了,只是这回比起娇蛮,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娇羞。
好吧,尽管所谓的娇羞在这位外表温婉、内心堪比女汉子的付昕身上是不存在的,但景澈眼里出西施,自然而然给她浑身渡了层金光,看什么都觉得好。
于是他只当这是在“娇羞”了,唇角微弯,轻笑一声:“我这是看你眼神行事的,你若真介意,早就在我碰你手腕那会儿就甩开我了,哪会等现在?”
付昕心里把景澈戳了千百回,认真一想却觉得说得还挺有理,只是她不愿承认自己就是对他的接触毫无抵抗力,索性脸上故作一恼,语速飞快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好。”景澈点点头,明明练完了一套剑法,却久久没有松开她的手腕,嘴上飘出一句,“我这是强词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