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此言无疑不若平地一声惊雷起,此等震撼实在令人兴奋,尚惶恐!
究竟是如何个谋略作为,才会如此步步为营,精心而动。这,实在是太快了吧。
太子却在此时寻到端倪,出言道:“看来,二弟早已将此事先斩后奏,做的提前,那我等再此议论还有何用,不若是个笑话了。”
“是啊,二哥,枉我方才还义愤填膺的要随你出战,真是浪费我一腔热血了!”
皇上复杂的看向萧哲,浓密的眉毛不动声色的根根挑起,实在惊叹于萧哲的办事能力与擅自而为的居心,真真个半喜半怒。
“这,是你何时而为的,怎么不与朕知会。”皇上究竟还是被愤怒遮掩了欣赏的情愫一语质问。
“父皇,儿臣临行去攻击乌桓,您不是命儿臣击退后便将齐香儿夺回么。儿臣不过遵圣命提前行事罢了。儿臣去江南的前一日便差人去办了。索性办的还算顺利,就在上殿之前,儿臣方得到属下来秉,只不过,时间仓促,未来的及让儿臣开口罢了。”
太子闻言心思愠怒,好个萧哲,居然暗指自己耽误了他。
萧哲,你的才华当真锋芒毕露,在场文武大臣连带父皇,都对你刮目相看,日后,还如何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思思,你怎可辅佐与他,他得你,无疑不若如虎添翼,我岂能让他如此得意嚣张?
太子心思暗定,又道:“那父皇不若让人质与香儿上殿来。”
“不错,来人呐,命韩飞去阿哲府上将人带来。”
皇上一声令下,韩飞在殿外即刻领旨率兵前往王府带人而去。
“这主意,可是思思想出的?”皇上又道。
“不错,思思与我想到一处,唯恐鲜卑起抢人的心思,儿臣斗胆请父皇将二位王子放入皇宫,好生看守。”
“不可,父皇,二位皇子若住皇宫内苑,恐招灾祸。儿臣以为,不若就由二弟看守,此等主意既然是他想出,那便做到底罢了。”太子声疾切吼,生怕,皇上应允了萧哲之词。
“不错,如今看来也只有阿哲有这等能力来关押二人。此事,就由你来行。”皇上借势而言,令萧哲不得不抬眸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