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乃姑母嘱我行事罢了。为此,我可是颇费的心神引算。”

“思思,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是今日才知,二哥他的母后乃皇后所害,而本王母妃与皇后之间亦是颇多矛盾。若搬倒皇后,也是母妃她毕生心愿。她曾说,其实,二哥的母后是个善良大方的女子,比皇后不知要强多少!”

“可惜,遭了她的暗算。母妃还说,皇后害得人,可都是当朝官宦家儿女。这次,她若不倒,天理难容了!”

思思闻言略微诧异,对萧笛更是察言观色,而她发现,居然看不出异样。

“后宫的事,我们无心去理会。她们的恩怨,非我等可以置喙。”

萧笛见思思依旧防备甚重,转而笑道:“本王知晓,金戈的母亲就在这府上。这倒好,本王的好兄弟,倒与你成那亲近之人。”

“金戈寻他的大哥,此事,不妨为那圆满之事,既然我们做不到那圆满,不如成全了身边之人,也算积德了。”思思言罢,将暖炉上的茶壶儿执起,哗啦啦水声伴随热气蓄满了杯盏,思思将茶盏奉上,暖言道:“三殿下,陈酒爽口,却也伤身,喝点茶水,解解醉意吧。”

萧笛接过一口饮下,复杂的看着思思道:“金戈是个重情义的,你和萧哲安着什么心思,本王心里明镜着。直说了吧,就算你收买了金戈,也无用。他,是不可能背叛我的。”

说罢身子前倾,仔细看着思思的脸,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让他有种冲动,撕下那伪装的皮面,他想看看那皮面里面究竟藏着何样魅惑人心的东西。

“还有,花家虽说是皇后一脉,但,我还是要说,休要动花伊人一根指头,若你伤了她分毫,本王会让你和他,得到惩罚!”

思思却不动声色的依旧浅酌,优雅而缓慢的,仿若萧笛所言,乃无中生有之说。

“三殿下多心了。皇后的事,皆是她咎由自取自食恶果罢了。你怎扯那么多。看来,的确是喝多了。”

“哼!张三,诸葛尘,本王对你忍耐有限,既然萧哲不信守承诺,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眼见萧笛怒气渐盛,思思放下茶盏,目光如炬,深沉而迷惑道:“他不说,我亲自告诉你岂非更妥?”

萧笛一愣,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我来亲自告诉你,我得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