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哲一身龙袍,明黄郑澈,看在思思眼里,突的与自己拉开距离,遥不可及,却又如梦似幻。

而自己一身金贵锦绣凤袍着身,里三层,外三层的厚重,直压的她万般难受,这般繁琐真叫她烦躁。

还不若一身青衫来的简单,痛快。

也让她切身体会了爹爹不喜这皇权的心思。莫说他,自己都不盛烦忧。

头顶光是这朱镙珍宝高耸若磐,就让她犹如顶着千金重的铁盆,累的脖颈发酸,肩膀酸痛。

思思疑惑。一向沉稳的萧哲怎这般急性子。昨日刚攻占了皇城,今日就命自己穿上这锦绣凤袍。

这行头,令她烦躁,

索性趁着无人寻了个偏房,将那繁琐到极致的绫罗绸缎和满头金银首饰悉数摘了,丢在床榻,一片凌乱。

这东西,委实令人讨厌。

寻了个寻常青衫加身,瞬既轻便的紧。将三千青丝挽成髻,只一根琉璃钗斜插挽发,简单至极,清丽至极。

思思回头看了眼那乱糟糟的锦绣凤袍,一挥衣袖,从偏房踱步而出。

心头打算着,两个时辰后在穿上就是了。

甩了身后跟随的宫女太监,思思乐的一身轻松。

这才是人过得日子。要那些个劳什子繁琐,有甚乐趣。

独自一人款步绕过廊下,欣赏着皇宫内繁华的景致。

不是没见过宫内景致,只不过,那时无心欣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