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双肩微颤,良久,那脆弱的肩膀方有些个端正,背对萧哲哽咽说道:“那就让她替了我。我走就是了。”
萧哲眸中无比深沉,此刻若无人,定会将她搂在怀里万分怜爱,只是,计划,不可变。
“想走?没那么容易,朕的皇宫就是偏院多。养个闲人,还不在话下。”
思思闻言浑身抖若筛糠,良久,方迈着沉重的步伐,踉跄着奔出房门,那身影若鸿轻飘浮,落足屹地,斜影孤单,直到远的没了生息,众人这才将心神收回。
不由得纷纷垂头,心中已盘算着,三个月后,便可明目张胆的赚取那翻倍的金银,痛快,痛快!
萧哲吞咽口水,无人可见,藏在身后的大手,那紧紧攥起的拳头,青筋暴起有多么可怕。
然,面上依旧云淡风轻,面不改色,伸手牵起身侧美人玉手,手指摸索,暧昧旋即升起,令美人腮边云霞弥漫,娇羞羞婀娜多姿,岂是打扮老气横秋的皇后那一脸哀怨可比。
大臣们皆唇角上扬,那窃喜被萧哲看的一清二楚。
好,很好,今日便是要的这效果。日后,要让你们知晓,什么叫惊世骇俗之举。
……
思思环视房内,冷清清一厢单薄的被褥,和一张陈旧的桌椅,便在无他件,孤单的只教人心神微寒,不胜烦扰。
思思落座,宫女嘲讽的看了自己一眼便退了出去。
门儿落锁,门外两名御林军看守,喝,还真是假戏真做的到位,到位的,令思思心头极不舒服。
今日虽是做戏,然,倘若为真,她齐思思就这般任人宰割?
不,不可能。今后,看来她有必要做个改变。全然依赖萧哲,确实为不明之举。
伸手执起一块地上的废草,在那落满灰尘的桌案,思索片刻,终刷刷比划,那草尖划着桌案刷拉拉的响动在这孤零零的房内格外凸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