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晓。我爹为这事常与我娘打闹,家中物事还不知换了多少,我亦是从小就见了东华,自然眼中再也放不下任何人。”
“你娘过得不好?”
“不好,一生不能亲近挚爱,每当看着娘亲落泪伤心的模样,我便忍不住发誓,娘亲一辈子的心愿未成伤心至极,我必不学。”
“难怪,姑娘一意孤行,任意妄为。不过据我所知,东华傲此人,不受拘束,你这般纠缠,他岂会容了?”
“哼,你们懂什么,我与东华有过救命恩情。若非我,他不会活命到现在。”
“哦?姑娘你曾救了他?说来听听,你是如何救得?”
樊凡一脸不削且有几分高傲,脖儿扬的高高,实在轻浮。
“东华在河边垂钓犯了旧疾心痛之症,昏迷栽入河里,若非我出手及时跳入河内将其救起,他定然淹死了。也巧的很,偏生那一刻身边随从离去,让我与他结了不解之缘。有时我在暗想,是否天意如此,让我与他想不认都不行。”
“原来姑娘一直跟随其踪,却不想歪打正着救了他,难怪。”
“所以,你们焉能懂我们的情意。能大摇大摆住在他府上的,数十年来只我一人。可就在昨夜,你的好夫君狄川生生抢了他去,害我寂寞了一个晚上。”
忽略那道愤恨的目光,落殇又问:“你是他的妾?还是明媒正娶的夫人?”
提及此,樊凡略有拘谨,言道:“都未,那又怎样。”
“那东华公子,可是拿姑娘当妹妹了。”
“胡说!我爱他,谁都知晓,东华也是知道的。而他府邸,我也早已当成自家,便是我爹娘亦默默认可了的。”
思思听来已知晓大概,这女娃不过是个任性妄为,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刁蛮小姐罢了。
不过听她所述,当是东华公子,拿他无法,或心存几分不忍伤害在其中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