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晏卞邪与主公就在外室侯着。他身边名唤青萝的女子被齐掐死,已命人安排后事了。可否实言,那青萝是否是你欲除之人。”

压低了声音,只他二人可闻。

思思挥衣袖缓慢坐起。二目冷冽如寒冬腊梅,惊艳中透着几分复杂至极的光,晃的神医无所适从。

“翟公,此女子与我往日有仇。她爱慕齐晏卞邪,而与我嗔恨嫉妒。此次来此就是要试探与我。此人不可留。若非她执意让我饮酒,我不会引发旧毒。若非有你医治,此刻我恐性命危矣。”

“原是如此,身边有此毒瘤,不除自当霍乱大事。”

“翟公怎知我囊中有解药?”

“那酒水里掺了药不假,却时间短暂。我猜晓定是你做了手脚。与齐晏卞邪打交道,岂会这般草率的中毒?”

思思微愣,翟公不仅医术了得,思绪更是缜密。委实聪明。

“翟公之智令我佩服。”

“莫要客套。接下来你要如何行事?”

“既然青萝已殁,便不惧哉。在你处休息一晚,明日醒来就好。”

“也罢,我让主公陪着你。我去外面故作配药。”

思思点首。为今之计,只得如是。

翟公出了侧室,故作玄虚道:“这位公子,你且进去照看他,待我配制解药。”

东华傲施礼道:“有劳大夫了。”

却被齐晏卞邪拦截:“总盟主你且休息,让我来吧。军师全是为了我而受此磨难。我理应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