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起身负手而立:“众位似乎被田将军的死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而忽略那被救之人。而寻到救人那厮,不就知晓何人杀了田将军么?”

一语犹如醍醐灌顶,敲醒了众人。

“不错,此人目的是救出那厮,故而杀了田将军。可恶至极!”

“是啊,我等这就去追赶!”

不等思思与齐晏卞邪再言,早有将士迫不及待离开军营呈四面八方追赶而去。

“这几人我敢断定,非凶手。”思思一指战战兢兢的四人,如是断言。

“军师如此断定?”

“不错,主公命人搜身一看便知。”

一挥手,早有将士将四人通身上下里里外外皆搜个仔细,并无暗器银针。

“主公,你看田将军的伤在后脖颈。倘若他当时背对牢门,尚可说辞。可若是正对牢门呢。”

是啊,若正对牢门,那发暗器之人藏身何处?

惶恐的睁大了眸子,齐晏卞邪问道:“牢头,你们走时,田将军可是正面相对?”

牢头不假思索道:“是啊,田将军还是亲眼目送我们,还嘱我们辛苦了。”

众人闻言齐刷刷看向大牢墙壁,光秃秃一片石灰土墙,四面留空,皆用铁条围拢当是看的清楚。

若要藏人,谈何容易。

然思思却起身来走向墙壁,伸手敲敲打打,并无不妥。复尔走向角落,抬头仔细瞧着那房顶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