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天拂晓,暗夜灰光被朝阳踢踏,将士们如是出操练习,十八队一支二十五人迟迟未来。

参将习惯点将,至十八队,却无一人应答。形色焦急。前日里可是出了云裳姑娘被毁清白一事。此时所有人未至,参将心头不免一抹不详划过。

遂命人前去召唤。

此上千人正耐心等待。不多时便见通传的小将一路跌撞奔来,惨白的脸上布满惊骇,。待奔至近前身子不稳跌倒在地,口齿笨拙,仿佛难以启齿。

“报,报参将,十八队的人,都,都死了!”

什么?都,死了?

参将闻言铁皮脸愈发生锈,一把揪起小将衣领摇头不可置信:“什么,再说一遍!”

“十八队,都死了,被杀而死,人人胸前都冒着血。我,我不会看错的!”

哗!

在场数千人一片哗然。一时间聒噪齐鸣,嘈杂杂乱作一团。

参将脸面愈发铁青,旋而透着灰白。仔细听着数千将士言语偶捕得三两。竟是,众人一致认为是齐宴卞邪杀了这二十几人。他们不在为这种滥杀无辜,屠害自家将士的畜生效力。

还有人云,有其父必有其子,怪他们眼瞎,以为他会比齐参那畜生强。谁知还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一时间场面难以控制,参将只得迈着跌撞凌乱的步伐,欲通传。然却被众将士围在其中。

“你们要造反不成?快闪开,此事未查明,焉能武断是主公所为?若为他所做,还用得着偷摸而为?”

“若明目张胆,则更加可恶。参将,你若去禀报,我等许就是那二十五人的下场。”

“不错,众位拦住他,我等收拾行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