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奇怪了这几日怎不见穆建峰这厮。
寻着山庄的上上下下,亦不见其踪。怪哉。莫非他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任务?
问了魅,亦说不知。索性寻了乔大来问。
“大哥这几日可见了穆建峰?”
“哦,他啊,在山庄东华公子处。这几日都泡在那里。”
思思奇怪,索性与魅登山攀岩,顶着落雪纷飞寻到山顶茅舍。果不其然,穆建峰正与东华傲闲谈。
“先生,你不问我因何赖在你这处么?”穆建峰奇怪,这几日,东华傲对他客气有加,却唯独不闻不问。
“你若不说,我何必在问。”
“也对,且让我再静一静。”
“你这副模样,分明在逃避。我若未猜错,你是没脸见心爱之人吧。”
穆建峰闻言脸腾地泛起尴尬红潮,尽管低垂了头儿,自鼻孔里哼唧一句若蚊蝇大小的话:“先生不去算命,属实可惜了。”
“你说什么?”
“我说先生果然英明。”
东华傲随手折断一截枯枝,状似散漫且讲的有条有理:“穆建峰,我若说,你的心在我这透明若镜,你可信?”
穆建峰愣住,琉璃眼不断生疑,似乎不信。
“表面看你与魅是一对鸳鸯。而魅却非你挚爱。你一生所爱,甚至可以以命相抵的,只有思思,也就是救你全族性命的诸葛尘了。而开始我不明所以,不知你缘何如此。直至后来听殇儿提及,你被萧哲驱赶我便懂了。”
穆建峰当下慌乱。心中有鬼如今被人一语道破,只觉无地自容,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