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忍不住涕泪横流,柴代捂面痛不欲生……

金笙不言,身上的痛令他不得喘息,能支撑着清醒至现在已是难得。又或许是那些良药使了力气。

九尺男儿毫不掩饰的痛哭,令金笙愈发心烦,脱口而出:“本王还未死,何故久哭。”

冷冰冰一语抛出,兜头而至。亦令柴代止了哭泣,艰难的看着金笙似血葫芦的残躯,只一眼又心生悲痛……

“你娘若见你这般,必然心碎。笙儿,为父此刻便已心碎。”

金笙颤抖的唇几欲开合,最终这般言语:“即帮不到我,便不要出现在本王面前。”

“为何一意孤行,我已命人送去书信,为何倔犟到底?江山与你就真的那般重要?做匈奴的皇帝难道还不够显赫么?”

“你在指责本王?你有何资格?”

柴代愣怔,是啊,他无有资格,可,他是他的生父,这世上至亲之人。他不管,还有谁容他,谅他。

“笙儿,为父对不起你们兄弟,更对不起你娘。你也见了,为父已是残躯,此生已狼狈,可,却见不得你也这般。你兄弟二人虽自小未与我亲近,但你流的血却是为父的。”

“本王只认我阿妈,至于你,从未见过,更不识得,你实在无须担忧。”

言语含钉,任由不满肆意而非,只教柴代愈发心口发堵,万般难受……

第486章 怨念

实在痛苦,能坚持与眼前所谓生父交谈几句,已是超强意识在支撑……但恐怕他撑不住了。

“若让我认你,便给本王解了这铁锁。”

柴代如何不想这铁锁即刻拆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