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牢也称得上江山?诸葛尘,你还真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啊。”

“哦?有何不同。在我看来一般无二。囚者,人困其内而不得出。而皇宫内院亦如硕大囚牢,终生跳不出欲望,权利的囚牢。便是美女如云陪伴又有几人真心,不过是仰仗权利的附庸之徒罢了。”

“说的这般好听,怎不见你与萧哲弃了那位子。”

“你怎知我们不会弃之。”

“那我就等着。”

“等着时机,你好卷土重来,行大杀伐?金笙,你认为我会给你机会?哼。”

一拂衣袖,思思转身踏步离去。厚重的铁门咣当复又紧闭落锁,徒留金笙无声而默。

出了地牢,魅紧随其后,直言道:“这等顽徒,娘娘岂是白费口舌。”

“不尽然。金笙自幼生在匈奴,被养成如此狠辣心性,与那皇后教唆不无关系。既落与我手,我倒不介意教化他。便是教的几分是几分。”

“只怕皇上等不急杀了他。”

思思微顿,不错,萧哲不会留他性命。

待思思离去。不见拐角处一身影进了地牢,正是穆建峰。

东华先生嘱咐,待思思寻回当暗杀金笙。

手执令牌轻松而入地牢,怀中短刃似乎早已按耐不住寻个时机出世。一如穆建峰此刻的心,杀金笙乃他久违的心愿。

地牢大门重新打开,金笙误以为是思思回返。遂言道:“还有话讲么?”

“怎么,你嫌听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