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柔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或许她问了, 也未必能得到答案。

“谢谢你的咖啡, 味道不错。”傅颜舟起身, “我该走了。”

沈时柔不想轻易的就结束这场谈话, “不准备告诉我些别的？”

沈时柔直言不讳, “关于你，还有晏薇，江姐姐的事。”

傅颜舟眼神微黯, “你想知道？”

沈时柔道：“没人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滋味。”

见傅颜舟沉默了，沈时柔道：“你不想说？”

傅颜舟盯了沈时柔半晌, 勾起唇, 慢悠悠的道：“你想知道也可以。”

傅颜舟指着自己的侧脸, “亲我一下, 我告诉你。”

是戚雁惯有的无耻语气。

沈时柔不上当。

“你不想说，我可以问晏薇和江姐姐。”沈时柔笑着道：“亲她们也是一样的。”

沈时柔几乎是戳到了戚雁的死穴。

和沈时柔预料的一样。

傅颜舟面色沉了几分。

比起被沈时柔拒绝, 更令戚雁无法忍受的, 是沈时柔去亲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