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女神说这个宇宙乃是顶级宇宙，而就周源所知的如玄胎老祖、阿道夫、宫玄甚至是薇薇安等仙神所在的宇宙都不能算是顶级宇宙。

顶级宇宙他如今知道的就只有洪荒宇宙。

那个宇宙可是诞生了不止一位超越仙帝的强者啊，如此对比之下，这个宇宙太古之时又该何等恐怖？

看着命运女神，周源问道：“所以，决定战争胜负的从来不是万宗联盟，而是至高天界之内吗？凡间不重要？”

“并非凡间不重要，否则敌人又何至于大费周章去毁灭无数世界了。”命运女神摇了摇头，又继续道：“所有规则的集合体乃是大道，那你知道宇宙所有智慧生灵的意识聚合体是什么吗？”

“规则聚合体？意识聚合体？”周源皱着眉头思索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是天道？”

“不错，就是天道，从至高天界传来的消息，据说宇宙内大规模的死亡无数生灵，甚至是宇宙再无一位生灵，就会让天道崩塌，而那些神帝级强者之所以能抵御那么多宇宙的强者，就是因为有着天道之力的加持。现在你知道敌人为何要毁灭那么多世界了吧？”命运女神道。

“真有天道...”听了命运女神的话，周源有些愣住了。

之前他从不认为宇宙真有天道，毕竟地球上那么多人对天发誓，也没见有被雷劈的。

而且经历过武神秘境，他一直以为所谓的天道就是这些神灵的念头或者意志之类的，对着众生展露神威，好收集信仰的。

没想到宇宙中居然真的有天道。

“那战争最后结局如何？天道真的崩塌了吗？”周源继续问道。

命运女神似在回忆着什么：“据说创始元灵把至高天界给挪移至混沌中去了，神帝级强者的战斗都不在宇宙内。天道结局如何，我也不清楚。”

“创始元灵？传说祂不是隐匿了吗？”听到这个名字，周源面色微微一变，继而一脸思索之色。

这个名号他听星河大帝闲聊时说过，据星辰族典籍记载，是一位宇宙诞生之初就存在的先天神圣。

据说曾教化众生，纳众多先天神圣入门墙，只是后来随着后天生灵的崛起，先天神圣时代的落幕而隐匿，不知多少年没有消息了。

命运女神先是眉头一皱，这才一脸敬畏的微微俯首，似乎是对着某位尊贵存在遥遥行礼一般，做完这一切这才淡淡道：“创始元灵乃是至高天界的开辟者，说是宇宙第一强者也不为过，又岂会陨落？有些话还是别乱说，否则容易担下大因果。”

周源内心一凛，明白了自己有点口无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