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年底寒冬,神州大地南方都穿上了羽绒服,而远在关外,更是早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
远在神州边境的长白山气温更是低至零下二十度,巍峨大山早已经银装素裹。
即便是村里最好的猎人,在这种大雪天气也会窝在充满暖气的家里,陪着婆姨孩子快活。
又或者几个人在家里点个炉子,烤上一只野味,喝点烧刀子,天南地北的吹牛逼。
六十二岁的护林员那狗蛋此时就是如此,在自己的破木屋中,正和老伙计岳老头清点着这个月的收获,一边翻烤着炉子上一只野味,一边喝一口烧刀子。
“啧!”
等到烈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他才感觉全身的冷意消退了许多。
“这狗日的大雪又把山封住了,手中这批货看来要滞销一段时间了。”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翻了翻野味,防止肉被烤糊了,在随手撒点草汁抹在肉上,顿时屋里充满了酒香与肉香。
很快,一旁清点完了收获的岳老头也坐在炉子前,拿起温好的烧刀子给自己灌了一口,这才笑着开口道。
“一支百年人参,两株太岁,还有许多肉灵芝,还有许多珍奇中药,野生松茸,加起来够你家娃明年的学费了,就是你明年的酒钱也有着落了。”
岳老头与那狗蛋都是村里的老猎人,不过那狗蛋凭着自己那当镇长的女婿,顺利的得了一个护林员的工作,算是有了稳定收入了。
而且工作不累,只是有些枯燥。
每三天巡一次山,剩余时间自由支配,每月四千软妹币。
虽然一个人在山上有些枯燥,不过那狗蛋如今六十多了,老伴也走了几年,觉得一个人在家里多少有些麻烦儿子女儿,因此倒也不觉得这个工作有多不好。
反正他家祖传三代都是猎人,本就是靠着大山吃饭,他也算是大山的子女,一生都在山里搞生计,打过熊,毙过虎,更是从狼群下逃过命,相比于逐渐城乡结合的村子,他对于大山反而更熟悉。
来到这儿跟回家了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