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霜不甚满意地指了指其中一条规则——禁止喝酒，“你禁止喧嚣，禁止踏足二楼就算了，喝酒你还禁止，这就太过分了吧。”

“我好歹刚刚成为了你的工具人，被你利用了一把”

“哎，你别把纸拿走不好不好。”阮霜紧紧护着手里的纸，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这许书意也太善变了吧，她妥协道：“我签了还不行嘛，不过能不能把期限放宽一点，你看我这样短时间也赚不到那么多钱。”

许书意眉头蹙着，“正是因为刚刚利用了你，才会有现在这份协议，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了。”

——

许书意的经纪人霍灵打来电话，“上次合作过的男演员发了通告炒作和你的恋情。”

许书意在跑步机上跑步，她停下来喘了喘气：“发消息给他经纪公司，要求他们删了通告，如果不删的话我们就发个声明，撇清关系。”

霍灵非常了解许书意，出道这么多年来，零绯闻，不是没有蹭上来捆绑炒c的，但每当有苗头的时候，就被直接掐灭了。

但霍灵作为经纪人思考任何事情都是从商业的角度考虑，炒c也算得上保持热度的一种手段，况且这次的男演员是当红流量小生，如果是其他的十八线，想都不用想她就直接给人家公司打招呼了。

霍灵叹了口气，许书意反过来安慰她：“有些热度只是虚假繁华罢了，我不缺热度，我缺的是剩下的那些金奖，现在我只拿了其中之一，还有漫长的路要走呢。”

许书意的确不缺热度，她演的电影部部票房大卖，诚如她所说，缺的是剩下的金奖。

霍灵：“其实你还想着江子琳是吧？我听说她已经回来了，都三年了，你该放下了。”

许书意这边沉默了半响，声音缥缈虚无，“她来找过我了。”

轮到霍灵沉默了，思索再三，终究只说了一句：“保重。”

阮霜来到地下室，协议里约定她不能上二楼，但没有约定不能来到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