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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点燃了烟,他问阮霜:“你不介意吧?”阮霜摇摇头,或许是爱屋及乌了。

她们吃完早饭后,许泽意就进了书房,好像忙事情去了,许书意和阮霜则呆在了院子里。

许泽意所说的周末放假并不是那回事,他不仅周末在家,工作日也在家,问他他就说:“律师工作时间也自由的。”

许书意虽然每天都在盼着她哥能尽快离开,但让她下定决心要做些什么督促她哥离开的导火索是某天她和阮霜正要亲热时,被她哥一声惊叫声给打断了,她哥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小懒,小懒把她哥的手背挠了一道口子,大晚上的,许书意建议她哥明天再去打疫苗。

当她帮她哥处理伤口时,她哥突然来了一句:“你刚刚怎么从阮霜房间里出来?”

许书意重重按压了一下他伤口,许泽意发出滋地一声。

许书意白了她一眼:“要你管?”

她打电话给她们爸妈,跟她们抱怨了一顿她哥的所作所为,说自己身心都受到了重创,刚打完电话就看到她哥站在她身后。

她哥说:“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老告状。”

许书意心虚归心虚,但嘴上依旧强硬,“我说的是事实。”

这一天许泽意去打疫苗了,说今天会晚点回来,让她们不要等他一起吃晚饭了,许书意说他自作多情,不过,总算可以两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