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觉得江岁安的注意多,兴许能审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吴老太,我再问你一遍,那两人除了叫你监视江姑娘,给她的地里下毒,还要你做什么,快给我从实招来!”

吴大娘被徐镇长的怒吼吓得浑身打颤,江岁安注意到,她的手指弯得不正常,地上有丝丝暗红色的血迹,因为青砖石年代老旧,颜色深得很,若是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镇长,老身、老身知道的,都、都招了。”

吴大娘声音虚弱,哀哀地看着徐镇长。

“是他们,他们拿我女儿的命,逼我、逼我做这些事,我只知道这些事,不做,我女儿的命、命就没了,其他的,我真得不知道啊。”

吴大娘老泪纵横,涕泪交加,看起来无比可怜。

徐镇长却不为所动,冷笑训斥。

“好一句被逼得,被逼的就可以对帮着恶人对付恩人一句被逼的就能把做过的事情给赖掉吗江姑娘救你孙儿,待你不薄,可你呢你替恶人给她家里下毒,吴老太,就因为江姑娘是救你帮你,不是逼你,你就可以对不起她吗”

徐镇长的话字字句句掷地有声,问得吴大娘连哭也不敢哭。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江岁安看着吴大娘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有快意、有同情、有不屑,种种滋味夹杂在一起,令人百感交集。

“老身知错了,知错了,江姑娘,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大恩大德啊,都是我没用,是我没用啊。”

吴大娘匍匐在地,不住磕头,深深忏悔。

徐镇长和于成都看向江岁安,江岁安收敛了神情,并不看吴大娘,而是对徐镇长道:“镇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镇长点头,示意江岁安和他去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