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点头:“对呀。”
我好奇:“可是程嫔为什么没胖呢?”
“噗,程嫔嫌它度数低,所以很嫌弃,最后那一整缸都让娴妃零打碎敲地喝了去。”
娘嗳。
小串配醴酒,娴妃不长肉谁长肉。
我已笑到捶腿:“哈哈哈哈,娴妃反应过来不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果儿怕我笑呛到,就替我抚着背,笑盈盈地问:“太后可要提醒提醒娴妃?”
我扯了扯唇角,指着桌上那一大坛葡萄果浆,阴森森一笑:“把这个送去给娴妃,说哀家觉得她会喜欢。对了,冰窖里的桂花酒酿也搬去罗绮宫,那个比麦芽醴酒更甜呢。”
可话刚说完,没等果儿行动,我自己就先打了个激灵,迅速遏制了方才这个念头,立马坐正,端庄高贵起来:“不行,哀家现在是她们的母后了,得不偏不倚才好,咱们还是专心看戏吧。”
说到这里,就想到了新的乐趣,“果儿,我们不如来猜一猜,娴妃到底什么时候觉醒过来?哀家猜还需要五六天,炭烤小串她吃腻了,大概就能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果儿一本正经的:“听说常婕妤昨天开始研究用牛油汤锅煮小串了,还从御膳房拿走了好多瓶芝麻香油和麻酱汁,所以奴婢觉得还得需要十天半个月。”
我已听得心痒不已:“等她俩斗出结果来,就把常婕妤叫到凤颐宫给咱们挨个做一遍好吗?哀家可太想尝一尝了。”
果儿轻笑:“太后不怕吃胖吗?”
我顿觉委屈:“方才你不还说哀家再吃多一些也不算胖吗,感情是在骗哀家?”
她又往我嘴里填了一个晶莹剔透的荔枝:“嘻嘻,常婕妤的手艺实在太好,奴婢很怕太后吃上瘾哎,就先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