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愉翻了个白眼:“大中午的,谁要饿着肚子听你讲什么二十年多前的老黄历啊。”
“妈,咱们别理她了,她那就是在哗众取宠呢。”
她拉着沈蓉的胳膊撒了个娇,眼睛看向纪忱,刚想说些什么,就听白玉雪冷笑一声。
“这事别人不听倒罢了,赵同志是一定要听的,毕竟关系到你的真正身世,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吗?还是说,鸠占鹊巢的时间长了,就舍不得了?”
众人听到这话,都怔住了。
赵愉的真正身世?这叫什么话。
听到这话,赵愉直接火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真正身世,我妈就在这呢!”
沈蓉拍了拍赵愉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多嘴,然后转向白玉雪,目光之中带着审视:“白同志,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夫人,此事并非我信口胡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说着,白玉雪推了一把丁兰:“至于当年的具体细节究竟如何,那就要问这位心善的丁医生了。”
丁兰被推倒人群当中,给众人的目光看的一阵头皮发麻:“我……”
江乡长叹口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都先跟我过来吧。”
他知道白玉雪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当着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必定是已经掌握了关键的证据,既然如此,他也少不得帮忙做个见证了。
事关赵愉的身世,就算是看在他忘年交赵恪的面子上,他也实在不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