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在白玉雪这里碰了个钉子,脸上明一阵暗一阵很不好看。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没有道理。
可是,若是心里的那股火不发泄出来,她感觉自己就要炸了。
徐梅咬牙,乒乒乓乓的走了出去。
白玉雪收回视线。
一旁,黄金山略有些为难的看了她一眼:“唉,徐处长她心里也不舒坦,让她说几句就说几句吧,其实也不是冲着咱们,你又何必……”
“黄同志你这话可说错了。”
白玉雪当即打断他的话:“都是一样的人,我们什么也没做错,凭什么就要被人说?就因为她是这个办公室里的主事人,还是因为她的私人生活出现了问题让人同情?”
“说到底,她这样迁怒于人,想来跟黄同志你平时的退让和纵容也是分不开的。”
“你觉得让她这样发泄一下就是为了她好了?根本问题不解决,她只会越来越变本加厉。”
黄金山不软不硬的也捧了一个钉子,摸了下鼻尖,讷讷道:“都是一个办公室里的同志,总不好闹的太难看。”
白玉雪便道:“想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没道理对方得寸进尺我还要处处退让的,如果留在这个办公室里的代价就是要对她做小伏低,那么我宁可选择离开。”
白玉雪说的坚决。
黄金山再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