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那人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抖如筛糠的中年男人。
“领导同志,就是这个人,他已经承认了鞭炮就是他点的。”
“就他一个?”赵恪问。
小同志便如实答:“回领导同志,我上去的时候,楼上就他自己没别人。”
“他说点鞭炮是为了迎接咱们进城,不过因为上面的绳子没系紧,所以鞭炮才从楼上掉下来的,实则并非有意。”
“这么说,这件事其实就是个意外了?”
说着,赵恪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中年男人闻言连连点头。
“是啊,是啊。”
这人姓周,是何大华下属的办事员,同时也是负责此次迎接工作的组织者之一,因此他的这个说法并不算有太大的毛病。
这也是他一早想好的说辞。
自从何越找上他以后,他自己就开始排练该怎么说了。
周同志这个人平时胆子就比较小,原本是不想助纣为虐的,可谁不知道在何家何越是最不能惹的一个,全家人都护着他一个不说,偏他自己年纪还小,就算当真闹出些什么事情来,也可以很轻易的被人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