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看她一眼:“老大手上的伤你又不是没看见,怎么可能是人家搞错。”
“我早就说,做人应当脚踏实地,不该一心想着巴高望上,现在怎么样,去了那什么舞会回来,家里两个孩子就没一个落到好的!”
孟父痛心疾首的道。
这可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儿子给安上个打人的罪名被带走了,女儿跑回来以后就一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肯见人,任人怎么问也不说话。
弄得家里这些人是谁也不清楚那舞会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有心想去隔壁打听打听情况吧,结果那边也是一样的不理人,简直都快要让人急死了。
孟母闻言大哭,上手推了孟父一把:“老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啊,你还就只知道说风凉话,得赶紧想个办法把儿子给救回来啊。”
“救?怎么救?我也是平头百姓,我能有什么办法?你没看来拿人的同志身上都穿着组织的制服嘛。”
孟父一跺脚,抱头蹲到了墙角。
“这要是老大真的动手把组织里的同志给打伤了,那就全完了啊。”
……
舞会礼堂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