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叫我出来就是为这事?”卫宜宁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后日才去打猎,等客散了再说也不迟啊!”
“我是看你夹在那些庸脂俗粉中间替你气闷,才叫你出来的,”邵桐笑道:“谁想你还不领情。”
卫宜宁和这兄弟几个关系都不错,知道邵桐是他们中心思最活络的一个。
“多谢二哥哥。”卫宜宁笑着福了一福。
“不必不必,”邵桐一笑:“你是兰珮的义妹,照顾你是应当的。”
他这话让别人听了恐怕会忍不住翻白眼,卫宜宁本身就是他的表妹,可他却把和自己没半点名分的韦兰珮放在前头,把亲缘丢在一边。
不过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他是什么德性,尤其是邵楠和邵杨。
不管他说出多么离经叛道的话来,这兄弟俩都不会觉得意外。
他们几个正说话的时候,严兰兰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见卫宜宁和邵家兄弟有说有笑,两肋就禁不住发胀,不过碍于邵楠在,她忍着没发作。
上前说道:“大哥哥,你最近都在读什么书?”
邵楠一向温和有礼,答道:“左不过是四书五经,其他的也就读些兵法。”
邵桐特别不待见严兰兰,知道她对自家兄长有非分之想,就说:“严姑娘,你怎么不问问我在读什么书?”
严兰兰其实也不待见他,认为他虽然和邵楠长得一样,但性情却着实可恶,尤其是那张嘴,说出的话刻薄恶毒,一句一句的往人心尖上戳。
可她又不能不理他,否则会薄了邵楠,于是就问:“二哥哥,你读什么书?”
邵桐看着她说:“我最近在看话本子,说的是一只母蟾蜍整日盯着雄天鹅流口水的故事。”
严兰兰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十分难看,邵桐这话分明就是在讽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