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苞的事、徐知惜的死,看似已经了结,其实都只是个开头罢了。
就好比落进土里的种子,总会慢慢发芽生长。
卫宜宁目前还弄不清事情的全貌,但隐约觉得是一盘很大的棋。
肖卿卿的屋子里放着两盆香鸢尾,是她最喜欢的花,卫宜宁嗅着清甜的香气,想起了自己曾在肖府常住的那段时光。
“姐姐,你明年二月就要大婚了,还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准备的吗?”卫宜宁低声问肖卿卿。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之前也没少帮忙,好容易能出宫自在几天,可别再累着了。”肖卿卿十分体谅的说。
见肖卿卿如此说卫宜宁也就不强求了。
翌日,从肖府出来后卫宜宁直接去了擎西王府。
韦兰珊刚从街上回来,正分派下人们把她买的东西往里头搬。
见卫宜宁来了,亲热地携了她的手进府。
一边说:“我就猜你是在哪里绊住了,要不早就来了。
韦兰佩也在,她已经快要临盆,一脸的慈爱柔和,比往日更添了几分圣洁。
邵桐自然也在的,如今的他对娇妻更是寸步不离。韦兰珮喝口茶他都要亲手到了端到她嘴边,看得韦兰珊等人牙酸不已。
“哟,宜宁又长高了,越来越标致了呢!”邵桐笑嘻嘻地说:“什么时候到我们府上去?老三得了一把好弓,想等你去品鉴品鉴。”
“那好,我明天就去。”卫宜宁也的确感兴趣:“三哥哥的武艺越来越精了,明年该去应武举了吧?”
“可是呢!整天的舞刀弄枪,”邵桐笑道:“老说要去边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