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江洌鼻子极为灵敏,他敏感地嗅到了空气中尚未散去的冉冉清香,立时一顿,看了徐循一眼。
旋即,他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使屋内香气散去。
江锦十分镇定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眼里好像看不见江苒拿着凶器,瞧着也没有叫人来的意思,可闻景见了他,依旧大喊道:“她疯了!她要杀我!江锦,她不要命,你们也不要命了吗?!我可是圣人的外甥!”
江苒嫌他吵,四下看了一眼,寻了他自个儿的衣服堵住他的嘴,方才道:“他使人在我的酒水中下药,又叫人引我过来,想要……”
众人皆是脸色一变。
即便早有猜测,江苒又将话说得如此漫不经心,可听者依旧感到了一阵心惊肉跳,齐齐看向闻景,这会儿,眼神之中除了嫌恶,更是多出杀意。
先头他敢编排江苒,要不是江熠把他打了一顿,依着相府众人的性子,也不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如今倒好了,他们不找上门,他反倒丧心病狂!
他以为相府是什么,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他们自家尚且不舍得碰一指头的掌上明珠,闻景是昏了脑子,才敢对她下手?!
江熠最沉不住气,立时就要上前,闻景又呜呜惨叫了起来。
江苒看了看,扯下了他嘴里的布条。
闻景色厉内荏地道:“这是我家,你们安敢动我!你们这是要以下犯上,我娘不会放过你们的!”
江锦看了看他,语气有些古怪,竟是笑了一笑,只说:“好,我也有话要问长公主。”
他说罢,冲着外头跟着伺候的人道:“去请长公主来,我今儿要问一问他,是如何教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