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贾眉毛一跳,心中泛起一丝疑惑道:“刚刚秦人抛丢出来的东西,是何物?”
弗吉尔闻言愣了愣,遂而目光怪异的看着陆贾道:“倒是有些像羌人的投鸟石。”
陆贾摇了摇头道:“投鸟石不过拳头大小,怎可有秦人这般头颅大小,定然不是此物。”
说罢,陆贾似乎隐隐闻到了空气中带着些许焦味,但又比焦味更为浓烈刺鼻。
就在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忽然从城楼下传来,吓得城门上方希腊将士一个趔趄,遂只觉脚下的城墙晃了晃。
随即一阵青烟飘荡而起,呛得陆贾老脸通红,眼泪鼻涕横流。
便在这时,陆贾方才捂住口鼻道:“大家捂住口鼻,不要吸这青烟。”
岂料这青烟好似无孔不入一般,全凭手掌捂鼻压根行不通。
不消片刻,青烟所到之处,希腊守军顿时丢弓弃箭,呛翻了大片。
再看城门处,木材拼接的城门早被上百震天雷炸的稀碎,再无阻拦之功用,而韩信所率三千骑又再次折返,直奔希腊大营冲去。
“杀!一个不留。”
韩信话音刚落,所率三千人尽数冲入城中,而城门口原本待命的守军,亦是眼泪鼻涕横流,哪还有半点战斗力之说。
韩信见状大喜,遂而又道:“希腊狗已失战力,将士们节省箭矢弹药,直接上白刃随我杀。”
“杀!杀!杀!”
喊杀声震天响,陆贾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鼻涕,适而转头看向城下,却见血流聚如小河,满地狼藉尸首。
“天不助我等完了。”
话音落下,遂见弗吉尔抄起自己胳膊就往城下奔去,适而说道:“城中只遗老弱,何必葬于此处,国师随本王杀将出去,寻了埃文斯再来报仇!”
“哎”
陆贾只能暗叹一声,任由身强力壮的弗吉尔架着胳膊朝另一道城门逃去。
又过片刻,城外赢丹方见城头立起镶金黑龙旗,随即大笑道:“谁叫希腊人猖獗,诸位,随我一同登这希腊城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