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愣愣地应道:“哦……”
“不是说你,”陆鹤彰向保镖微抬下巴,“关上。”
玻璃门被合上的一瞬间,钟意的下颌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擎住,陆鹤彰可怖的气场也瞬间压下来。
钟意和他对视的眼瞳不由自主地颤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潮又起了波浪。
他现在才发现,他根本不怕陆鹤彰生气,他怕的是陆鹤彰无动于衷。
对峙良久之后,陆鹤彰才终于开口问:“从哪里学来的?”
不算太严厉的语气。
钟意心虚地别开眼神,支吾道:“没……没从哪里学来。”
“看来还是我对你的关注太少了。”陆鹤彰松了手,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敛下愠色,直起身子,走到办公桌后坐下。
钟意就像个小学生一样,手别在身后,垂着脑袋站在办公桌前,等着听班主任训话。
该“班主任”问他:“你跟着我几年了?”
“三年。”这个问题钟意根本无需多想。
“三年你就学了这些?”陆鹤彰紧接着又问。
钟意晃了晃神。
陆鹤彰见他没反应,双手抱臂虚靠在椅背上,压低了声音道:“钟意,你跟着我的这三年,扪心自问,我也算是秋毫不犯。”
钟意听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呆呆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