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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得调笑道:“我要真不解释,你今晚多半要睡不着了。”

“谁说的!”钟意硬气了这么一句,随即又泄了气,“您做什么事情,哪用得着向我解释。”

“作为你的长辈,为了在你面前树立威严的形象,我该解释。”

钟意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

这种时候非要强调一下自己的动机,多扫兴啊。

他又喝了一口水,敛下满眼的小心思。

其实谁看不出来这是个误会呢?

他推门进来的一瞬间就大致了解当下是个什么局面,他又不是傻子,一个人神色痛苦地扶着后脑勺,另一个人衬衣沾着水,明显就是出了点事故。

况且真的做了什么之后,房间里的那种痕迹是短时间内不会消散的。

但是既然能用几滴鳄鱼的眼泪,换取心爱的男人的愧疚,何乐而不为呢?

钟意揉了把脸,看向陆鹤彰,郑重地道:“陆先生,您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虽然可能有点过分……”

陆鹤彰现在就怕钟意心里还有想法,基本什么都能答应他,“你说,我尽量。”

钟意把手里的饮料瓶放在茶几上,勾起唇角狡黠一笑。

他用指尖轻轻划过陆鹤彰两腿之间,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这里,暂时先替我留着。”

一直到钟意走后很久,陆鹤彰低头一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

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