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傻子黏人是假,给他找个借口好好休息才是真。
陆鹤彰没想到这层是因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去猜测别人做事的动机的时候也往往会从那个人自身的利益出发,就没想过钟意是为了自己考虑。
他捏了捏钟意的脸,答应他:“既然这样,视察的工作就委托给钟先生,我休假,可以吗钟先生?”
“可以可以,保证完成陆总的任务!”钟意总算全心全意地笑了。
于是出去玩的事就变成了钟意这一周的动力。
每当早上有早课而他又不想起床打算逃课的时候,脑子里就会开启自动提醒,循环播放周末就要和陆鹤彰单独出去玩的事,他立即兴奋地从床上直立而起!
还有上课发呆的时候,撑着脑袋突然就傻笑起来,这种事许凯泽也是见怪不怪了。
那天俩人又躲到储藏室摸鱼,钟意在他面前一边熟练地掏烟、点火,一边少男怀春一般道:“老许,我感觉我快要恋爱了。”
“……你能不能不要用老司机的样子说这么纯情的话,真的很违和的。”
钟意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悠然道:“没事的,只要我男人不知道我是这样就行了。”
对此许凯泽不以为然,比了个中指,并且献上了最真挚的祝福,“祝你早日翻车,作案现场被逮个正着。”
钟意把烟叼进嘴里礼貌性回了个中指,微笑道:“谢谢你,车技好,不怕翻。”
插科打诨完了,许凯泽有正事要和他说。
“上次偷你画的那个老师,还记得吧?”
钟意弹了弹烟灰,这事都过去多久了,怎么现在还拿出来提?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