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虽说是钓的,但是怎么长得这么整齐?”
陆鹤彰咳嗽一声,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
奈何这位正在说话的男同志实在是没有眼色,还是很纳闷,“不应该啊,就算是放养的鱼也不可能长得全一模一样,再说这湖里肯定还有别的种类的鱼,不可能全钓的鲫鱼吧。”
其他人已经发现陆鹤彰脸色不太对了,纷纷退开一米远,只有这位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发现身后那道阴沉的目光。
陆鹤彰沉声问:“你对钓鱼很有研究?”
那位二傻子还乐呵呢,“没有没有,跟陆总肯定是比不上的,就是喜欢钓鱼。”
“那你今天不钓到十斤鱼不要回来,现在就去。”
“啊???”二傻子很懵,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其他人在心里默默点上了一根白蜡烛。
钟意并不是个傻子,刚刚那人那么一说,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忽然就下头了,一上午的兴奋劲儿都没了。
陆鹤彰哪看不出来,但现在人多,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声问:“难过了?”
钟意帮他们收拾着调料罐,摇了摇头。
“不高兴都写脸上了,”陆鹤彰捏着他的脸迫使他抬头,“只是个善意的谎言,别太较真。”
“我不是较真,就是我以为自己真的会钓鱼了,其实全是你安排的人在下面挂上的,我感觉自己一点用都没有,不靠你我什么都不是。”
每个人都会这样一段迷茫期,不知道自己的价值,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