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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三年,归属权也该是他的。

带着一种强烈的不安感,陆鹤彰亲自驱车往家里赶,路上甚至有好几次差点超速。

此刻,现在,他想要立刻见到钟意。

车一停下,他立刻风风火火地闯进门,甚至把打扫卫生的吴阿姨都吓了一跳。

“陆先生怎么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

陆鹤彰根本没心思回答她,直奔楼上去,急切到根本没听见吴阿姨那句:“少爷他今晚出去了,没在家里。”

钟意的房门没锁,陆鹤彰竟然就这么失礼地闯了进去。

反正他本身就是个野蛮人,强取豪夺才是他的作风。

可是灯没开,卧室的主人也不在。

陆鹤彰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么,拿出手机给钟意打电话,想把他喊回来。

铃声响了整整一分钟,没有人接。

等电话的过程中,他静静坐在钟意床边,听着铃声不断重复,他想测试自己到底会为钟意失控到什么程度。

在长久的等待中,陆鹤彰在钟意床头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丝端倪。

里面好像有东西,拿开枕头,他看清楚了一一一支细长的烟。

这不会是他自己的,因为他从不抽薄荷烟,只有追求新鲜的年轻人会抽这种花里胡哨的烟。

钟意可是随便能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