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彰过去开门,看到钟意的第一眼简直头都大了。
那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站都站不稳,东倒西歪地靠在门框上,还看着他傻笑。
“我不是告诉你找你有事,你们怎么还暍这么多?”陆鹤彰有些愠怒。
钟意打了个酒嗝,粗声粗气地喊:“废,废话!当然是为了壮胆啊,每次我都不敢跟你说真心话,就只能靠着酒后吐真言了。”
陆鹤彰不想笑也被逗笑了,这小家伙暍完酒倒也是真的实诚。
钟意三摇两晃地走进他房间,找到床就倒在了上面,口齿不清地说:“你你要跟我说什么,赶快说我困了。”
他这状态,现在这种气氛,陆鹤彰一点想说的欲望都没有了。
不过醉酒的人往往都不会记得酒后发生的事,仗着这个,陆鹤彰坐在他身边,捏了捏他红得像苹果似的脸。
钟意被捏得不耐烦,一把推开他的手,“别捏我,捏多了脸都变大了!”
陆鹤彰觉得好笑,侧过身,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了他身上。
“不大,你的脸瘦得一点肉都没有了。”
钟意忽然“鸣鸣”地装哭两声,很难过地道:“都是为了他瘦的,可是他一点也不喜欢。”
陆鹤彰知道在说自己,可还是想逗他:“谁?”
但钟意并没有说出他的名字,取而代之的是一句愤怒的低吼:“反正比你年轻!”
陆鹤彰突然把笑收了起来,压低声音问:“比我年轻?”
“对啊,比你年轻多了,而且也没你那么爱欺负人,又温柔又体贴,而且还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