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彰从小成绩就不好,读大学的时候已经开始参与家族的权力之争,更是没安稳在学校呆过多长时间,看着钟意卖力学习的样,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感又开始隐隐有冒头的风险。
于是他就没再打扰钟意复习,一切都要等到考试结束再说。
钟意忙成那样,他也不能闲着,现在公司最大的项目就是陆权手里那个,他每天都得紧盯着工程进度。沈培风虽然不是项目总负责人,但也被陆鹤彰委以重任,他始终不放心陆权,派了沈培风负责监督。
办公室里,陆鹤彰和沈培风谈完工作的事,他又顺嘴问:“我表侄最近怎么样?”
沈培风笑了笑,“难得老实安分一阵子,他要装小白兔,就给他机会装吧。”
时间长了,两个人互相熟悉,沈培风也对陆鹤彰家里的事稍有些了解,礼尚往来地问:“还没问你家里那位?”
陆鹤彰揉了揉太阳穴,颇有些头疼,“在准备考试,见都不肯让我见。”
沈培风轻笑一声,“那陆爷不是很久都没有性生活了?”
“性生活?我什么时候有过。”陆鹤彰嗤了一声。
要是一开始就对钟意下手,那事情就好办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见一面都难。
沈培风微感惊讶,他也是只听说钟意是当年他父亲为了救活公司,送给了陆鹤彰,还以为两个人是那种关系。
沈培风曾经是教授,身上自带教师的亲和力,让陆鹤彰莫名产生了一些倾诉欲。
他也只说现在的事:“还在追求阶段,没追到手。”
“这两个小家伙不知道每天都在偷偷商量些什么,我倒是经常看见他们一起吃饭。”
陆鹤彰瞥了他一眼,“你跟踪他?”
“没事做的时候,消遣而已。”沈培风温和地笑笑。
两个一样心思不正的老禽兽,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