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躺在病床上输着液，叶季北坐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刚才他应该没听错，秦延叫得确实是那两个字，叶季北自嘲地笑笑，他和秦延在一起快三年，原以为秦延已经忘记那个人，没想到却还是当初那样。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难受也有寒心，叶季北想问问秦延，谢岚究竟有什么好才叫他念念不忘，这三年来陪在秦延身边的人是他，秦延却在意识不清楚时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等秦延烧退了清醒过来时，叶季北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选择将一切藏在心里，叶季北不想问秦延喜欢他还是喜欢谢岚，他怕他会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我怎么在医院？”秦延揉着眉心问叶季北。

“你发了烧半天不退，我把你送来了。”叶季北摸了摸秦延的额头，见他退烧，便带着秦延离开医院回家养着。

医生给秦延开不少药，是预防感冒的药，回到家中叶季北先是给秦延熬了粥，让他先喝点粥垫垫肚子才喂他吃药。

“过来，让我靠会儿。”

秦延脑袋昏昏沉沉，依旧不太舒服，叶季北让秦延躺在他腿上，帮秦延按着头，他的思绪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秦延病着，也没有察觉到叶季北的不对劲。

……

每次进书房时，叶季北总是不自觉地会看眼那本相册，但除那一次外，他一次都没再翻开过，每当看到相册叶季北总会想起秦延在他耳旁叫着谢岚时的场景，渐渐地他进书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如非有事，不然他不会进秦延的书房。

自从黄烨不再来补课后，叶季北又收了两个学生，周末几乎全天都在忙，虽然累一些，但他小金库中的数目在直线上升。

这天傍晚，叶季北正窝在沙发上看著书，秦延从楼上下来，边穿衣服边对叶季北说：“我出去一趟，可能晚些才会回来。”

叶季北从书中抬起脑袋：“去哪儿？”

秦延：“聚会。”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叶季北知道秦延偶尔会去参加聚会，对这事早已不奇怪，他继续看著书，没一会儿便听到一声关门声，秦延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