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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明焱听着骆明诗的话,面上带着疑惑,“夫子说,不折手段者乃大恶之人。”

骆明诗皱着眉头,不耐道,“你听夫子的还是听姐姐的?”

骆明炎立即毫不犹豫的说,“我听姐姐的。”

骆明诗听得骆明焱这么说,才心里舒爽

了些,又耐心为弟弟解惑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不做大恶之事,不折手段又何妨,夫子教你的为人的道理你也好生的学着,但也不能一昧全信,凡是要有自己的思想和见地。”

骆明焱反应极快,立刻道,“可姐姐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便是在抗议了?待骆明诗一个眼刀子过去之后,立刻又改口道,“因为姐姐说的都是对的。”

骆明诗好笑的看着自家弟弟耍宝,因为这也是极为难得的景象,复又嘱咐道,“莫要为姐姐帮你出头的事就自我否定,你还小,姐姐当然要护着你,带你长大了便轮到你来护着姐姐了是不是?”

骆明焱今天听了骆明诗一番话,内心翻滚,也是极受鼓动,小小的人儿,仅六岁,便在心中立下了鸿鹄大志,姐姐的话似在自己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此刻正有什么在破土而出。

见自家弟弟将自己的话听见去了,骆明诗这才又问起昨日之事,“明焱,昨日父亲可与你说了什么?”

骆明焱见骆明诗有些严肃的的样子,也知其中的重要,便毫不隐瞒的说了,

“昨日夜里,我快要睡下了,青竹将我叫醒,说是父亲来看我,我有些奇怪,披好衣服就出去了,见到父亲一个人坐在外间喝茶,看到我,像是早知我额头有伤,并不见丝毫奇怪。又宽慰了我几句,给了我两盒玉露膏。”

“我见着父亲也给我玉露膏,就谢过父亲接了,并未提姐姐,谁知父亲问我今日受伤的事还有谁知道,我正犹豫要不要欺瞒父亲姐姐也知道的事情,谁知父亲又阻了我的话头,说不想知道,然后又嘱咐了我几句。”

骆明诗听完心中滋味莫名,想来骆安时此举,心中必是怀疑上了什么,后来却又为何说不想知道?

骆明焱见骆明诗并不说话了,有些担忧的问,“姐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恩,只是将他对你做的事悉数还给了他而已,只当给个教训,没想到他自己漏了马脚,惹怒了父亲。”骆明诗不甚在意的说着,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情当做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