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见状忙上前给骆明诗抚背,被骆明诗抬手阻了,只说着,“孩子还未生下来,祖母怎么这般夸张。”
望春也应道,“可不是,这会儿全府得丫鬟婆子都在念叨四姨娘是个富贵吉祥的人儿呢。”
骆明诗想了想也连连点头,“孩子还未出生,就收买了这么多人,祖母真是煞费苦心。”说着又问道,“望春,那你得了多少赏钱?”
望春听闻骆明诗这般直接问,还有些不好意思,只说道“三等丫鬟五两银子,二等丫鬟十两银子,一等丫鬟二十两银子,侍卫和书童也是这般。”说完还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骆明诗。
骆明诗听完立刻道,“那你岂不是得了二十两银子的赏钱了。”想她前世做小妾的每月的月钱也才二十两银子,说着还连连点头,“赚了赚了。”
见那边望春还心有不安的神情,便激道,“你还能为了这二十两银子背叛我不成?”
望春立即答道,“当然不会。”生怕稍慢了一刻就惹小姐怀疑。
骆明诗点点头,“这不就行了,我信你,就不会再疑你,你莫要再自己胡乱猜想。”
那边望春听骆明诗这样说才放下了心,又听小姐一本正经的说,“外人给你的赏钱都把我这个做小姐的给你的赏钱给比了下去,这样传出去我岂不很没面子。”说着还真的赏赐了望春一堆东西。
惹得望春哭笑不得,又无法拒绝,待仔细看,又全是御寒用得着的东西,鼻头一酸,差点就要哭出来,她又怕小姐不喜,便什么也未说,只是心中的某个念想更坚定了些。
约莫是下午时分,骆明诗的宁静居里也收到了南山院里的人送来的金子银子,骆明诗只是笑看了那装着钱财的锦盒一眼,说了句,“收着吧,白送来的钱财不要白不要。”
心里还胡乱打趣着,莫不是老夫人那里也有一个同父亲给她的那个信物一般,能在钱庄取一大笔银子不成?
望春见四下无人,走近了些,才对骆明
诗道,“小姐,四姨娘的肚子里的,我们可要?”
后面未说完的话,没说出来,两人却都是心知肚明的。骆明诗闻言不由得诧异的看了望春一眼,在她的记忆里,望春从来都是一个聪明且和善的姑娘。
也不是那种怂恿自家主子做那些不理智的事的人。又稍微想了想便明白通透,只听她说道,“望春,莫非你以为,我是滥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