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闻言,皱了皱眉,话却是说道:“有什么不合礼数,还能将你金贵了去?”复又对望春说道:“快去将你主子的手炉拿来。”
毕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场合,望春也不好忤逆了大夫人的意思,便立即领命去了。
在座的都是各家的夫人和嫡女,哪个不是人精,见大夫人这番动作,立即争相奉承道大夫人真是慈母,菩萨心肠。更有一人说道:“未想骆夫人对庶女倒是真真比嫡女还要好上几分,骆夫人胸怀宽广,真是我等拍马不及。”
骆明诗心中暗叹这人真是会说话之人,叫人听不出真真假假,若是真心便叫人都明白她是捧高大夫人,若是假意那便是讽刺大夫人做戏作过了些。
大夫人却是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只是意味不明道:“都是一样的。”
任在座的人面面相觑,不明其意,骆明诗也有些觉得这氛围太过尴尬,便起身向大夫人禀道:“
母亲,不若我坐到别桌去?”
说是别桌,实则是指各府的庶女专坐的那桌了。虽说并没有明文规定嫡庶不能同席,但嫡女和庶女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生活环境和要学的东西也天差地别。
硬要道不同的人同坐在一桌反而不美,于是嫡庶分开来坐也是这般约定俗成。
大夫人闻言脸上更加不悦了,说道:“你堂堂骆府二小姐,这位子怎的坐不得?”
骆明诗见大夫人都这么说了,便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不再理会四周的声音。
骆明诗从不妄自菲薄,也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不过是不喜应付这些两面三刀的把戏,简直是浪费精力。只是大夫人今日的举动实在是值得深思。
不多久,骆明诗便见到骆安旭来到了前厅,寻着自己的座位坐了,又朝老太太那边多看了几眼,并不露出任何异样,面色如常的跟旁人说起了话。
骆明诗不再管他,猜想着怕是过不了一会儿四姨娘就会出现了,只等着看。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四姨娘便出来,径直找
到老夫人身边坐下,只是原先那身绿衣这是已换作了鹅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