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主子,你终于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那男人才堪堪偏过头去看了那人一眼,这才开口道:“昌歌啊,你什么时候到的。”
那被唤作主子的男子欲起身,却又忽的动作一滞倒抽一口凉气,稍一动作,便牵扯了伤口,整个身体的肌肉都在发麻,这种不受控制的疼痛让那男人很是烦躁的皱起了眉头。
昌歌见了赶紧伸手去扶,口中不停的念叨着:“主子您慢点慢点,哎呀——慢点。”
待他终于起身靠在床头后,这才急急喘息,显然刚刚那一番动作很是费神。
昌歌这会儿却又是哭又是笑:“昌歌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主子呢,主子您还没死真是太好了。”边说着边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了起来。
那男人确实扯出一抹笑意。此时他面上的面具已被取下,露出了少有的绝世容颜,虽死此刻面上已是惨淡的毫无血色,却也能让人见之便心生好感,心有怜惜。
只听他带着些许笑意的低语:“的确是就可以去见了阎王爷了。”
昌歌听罢又要哭,“主子,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给的情报错了,害得主子身涉险地了,还差点就要死了。”
男人听他哭罢,还是笑:“若真是你的情报错了,此刻便是我虚弱至这般,也会第一时间杀了你,你这是在怀疑我吗?”
昌歌只是哭,不敢回话。
男人又笑:“是敌人太狡猾,与你无关。左右你总算赶了过来救我,莫要再自责,哭的我脑仁疼。”
昌歌闻言有些奇怪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又说道:“主子竟然不晓得了吗?我还以为主子无论任何时刻都会绝对保持清醒和意识。”
男子似是笑累了,闭了眼仰头靠着后面的床璧,没有回答。
实则这个问题在他清醒过来的第一刻他就拷问过自己了,然而还未找到答案。
那少年昌歌见主子不答,复又试探的问道:“主子与她可是旧相识?我到的时候,就见她已将您的伤口都包扎好了,害给好像还给您喂了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