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个老头三日后也未来主动要求医治她,那便只有一种情况就是那老头撒谎。这毒只会让人奇痒无比,至于那爆体而亡也不过是他编出来吓唬人的。
左右骆明诗并无性命之忧,唯有这痛苦是她独自承担,骆明诗皱眉,唯有将思绪往这书本里的更深的地方扎进去。
然而看了着许久的书也不是不无收获,但是看这书的各种毒药的介绍,骆明诗便发现了这毒经上的毒药都非常霸道,直接且暴力。
换个说法来讲,若是致命的药便定会在服用后立即有感觉,最长的时间也不过是半刻钟,半刻钟之后便是大罗神仙也就不回来。就她目前所看到的来讲,三天三夜后痒死纯属胡扯。
再便是所有的毒药只具有一种属性,霸道的容不下第二属性。
换句话来说,好比这奇痒散,只会让人觉得奇痒难忍。再好比说书中的蚀肉丸,服下后也只会让人感觉身体内的各处的肉体都如被虫子撕咬食用一般
痛苦万分。
还有许多让人无法忍受的毒药特性,骆明诗也发现了,这药性药名竟然都与那臭脾气的老头一个德行,估摸着这本毒经也是他所编著。
不是没有想过从这书里找到奇痒散的解毒方法,然而,书本的数量除却了一开始丢给她的那本,之后又是运来了满满的几个马车。
骆明诗虽喜欢看书,却也放弃了快速从书中找到解药的方法,踏踏实实的看起毒理药理来。
一天时间就这么漫长而又如蜻蜓点水般过去了。
夜里,骆明诗还未就寝,段离如往常一般来向骆明诗报道。
通常是要向骆明诗汇报进程和发展,或是骆明诗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吩咐他去做。
今日段离来的时候也发现了骆明诗有些反常。
若是平常里骆明诗都会在外间等他的,而如今外间却不见人影。屏风后边却有人影绰绰。
段离想了想,不由得出声问道:“小姐今日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