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旁的骆伯却没有好气的说道:“自然是去为了咱们骆家努力去了。”还刻意将咱们骆家那几个字咬得极重,显然他也是知道郝慈悲的身份了,虽说两人同为骆家的人,却互相之间之前都未见过。
在骆伯眼里郝慈悲就是个以下犯上不知好歹的臭老头,小姐对他礼让他不领情,初见便向小姐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郝慈悲心中又是一叹,向他猖狂不羁的大半辈子,临老了却败在这一个小姑娘手上。若是往常有人胆敢在他面前放肆说算话嘲讽他,他定是让那人尸骨无存。
然而今日有一有二,之前是看在骆明诗主子的份上便认了,这会儿又遇到这个糟心的管家,郝慈悲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看在这老头是帮着主子说话的份上,暂且忍你一回。
郝慈悲又忽而想到骆明诗刚刚再次提到的那个赌约:
“若我赢了,郝先生不但要把毕身所学教与我,还要听后我差遣,认我作主子如何?”
待他想明白,整个身子为之一顿,毕身所学教与她本就是他这次所行的目的,然而她也本就是他的主子。这赌约又与她有何得益之处?
原本还带着些许烦躁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个笑容,复而又是一叹:“老了老了,还不如一个小姑娘看得明白。”
骆伯在一边还有些狐疑的看着郝慈悲变脸,却见着郝慈悲忽然熟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友啊老友,咱们两个老家伙今后便一起辅佐那小妮子吧。”
郝慈悲想的通透了,心中虽然仍是有些虚觉得对不起骆明诗,然而此刻对骆明诗的感情更多的是心悦诚服。
却不知他这边兀自想得好,骆明诗却还未答应呢。
来到了骆家本部,因着骆明诗今日反常的将面部遮挡了起来,引来了不少奇异的目光,但骆明诗皆是一一忽视了。
然而待她再次偶遇到骆承德时,却见着对面那人却明目张胆的打量了起自己,骆明诗心下不喜,
这人装无辜装忠心装模作样了好一阵子,这会儿又开始要原形毕露了吗。
却听着骆承德果然抢先开口,一开口便就直指骆明诗的面纱:“小姐遭遇了什么毁了容貌不成,怎的这般不小心,我这里有好些西番买卖来的上好的祛疤去伤的膏药,小姐可有需要?”
这是干什么?炫耀与外通商最肥的那块产业握在他手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