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高啊,这对你日后,”骆承德又是带着些失落的语气说道:“对你日后掌控骆家也是个助力。”
若是骆承德不在,骆明诗简直要笑出声来。
说句薄情的话,一个庄子而已,对于骆家整个产业来说如同九牛一毛,何以有他说的那般总要,这般当她三岁孩子一样拼命的给她灌着迷魂汤,究竟又心中怀着什么鬼胎。
面上却半分不显,只沉默着,装作是在思量他的话。
骆承德见状,心中也稍稍有些放松,待她再开口说道:“谢大公子提点,我今晚就去。”
谢大公子提点,我今晚就去和弘毅一起看花灯。骆明诗笑得狡黠,故意说着一半的话。
骆承德却误以为真,也是笑得爽朗,骆明诗也发现了,这阵笑声与他之前装作出来皆是不同,似乎是这次才是发自内心的笑。
骆明诗也是看着他,眼中带笑。心中却不屑,真当她是个傻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吗。
骆承德一只脚已经欲往外边走,见骆明诗仍看着他,复又转过身来,神情似乎是有些尴尬,突然有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感觉,便又回过身子,与骆明诗闲聊道:
“我闻小姐叫二公子都是叫弘毅,怎的叫我却是叫的大公子。”
这般说着似乎是还带着些委屈讨伐的意思。
骆明诗心中好笑,这两人虽说在骆府的身份相当,境遇也一模一样,然而做人却是天差地别。
骆明诗不欲拿弘毅与这人比,便随口找个话忽悠过去:“我以为大公子跟喜欢这个称呼。”
骆承德却是被说中了心事,一时也有些得意这大公子之名带来的荣光,也故作熟稔的说道:“小姐多想了,在下还是想和小姐多亲近些的,日后莫在要这般生疏了。”
骆明诗不答,只是眼袋笑意的看着他,晶亮的眸子如同带了水汽一般,骆承德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然而该说的都说了,便又随意找了
个借口搪塞过去,便立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