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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明诗当然领情,不论是什么她都乐于去学,如同一个干涸的海绵遇到了水一般,不断汲取着水分。

然而功夫那边也毫不落下,每日早起一个时辰和段离一起扎马步是雷打不动的事情。

自从多次发现自己虽感觉灵敏,不论什

么危险都能在最快的时间察觉到,然而,她就是躲不开。

这让她明白到,自己终究是太慢了,然而练速度,就要先练力量,力气大了,运用到位上,身手也就自然敏捷了。

再说学毒,那更是妙了。

骆明诗与郝慈悲只见的战争从来就没停过,若是不小心中了对方的招了便是输了。

前期,骆明诗还凭着一些小聪明再加上郝慈悲疏于防范,倒是小胜过几回,再到后边两人却是实打实的亮出真功夫来,骆明诗自然不敌,鲜少有胜。然而再往后期,随着骆明诗的不断进步,生的几率逐渐攀升,时不时便将郝慈悲毒的食不下咽,看见花都想吐。

偶尔还是会靠最初学过的那一手声东击西来取胜。

譬如有一次,骆明诗大发慈悲,只想给郝慈悲下点剂量小的泻药,于是她就去给郝慈悲碗里下了泻药。郝慈悲当然机智的躲过了,得意的朝骆明诗挤眉弄眼的,高兴的夹口菜吃助助兴,也不去管那放在他眼前的事什么菜,一口就吞

了进去。

半晌直到他肚子里开始唱起了清平调,他这才恍惚惊觉,自己刚吃的那色泽亮丽,颜色饱满,香味四溢的小豆子不就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巴豆吗。

郝慈悲是拉肚子拉到死也不愿相信那骆明诗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将一个巴豆放在他的面前,而更可气的是他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是三年光景。

“小姐,您可快些,二公子已经到了。”

望春在外间里喊着,骆明诗听罢赶紧应了声。